少吃零食早睡觉

写手。
最近主要搞电竞。LPL一家人。感谢喜欢。

拉面桶x肉排R 拉郎配

#我又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拉面桶(25周年魅影poto)x肉排R(25周年悲惨世界lm)

#私设,ooc致歉。


         Eric至今还记得,Christine走之前跟他说,让他一定要活在光明里。她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他那平日里不敢示人的脸庞:“相信我,这世界上一定会有人替我爱你的。我很抱歉,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但我真的好想看到你幸福。”

        “我会的,我答应你。”魅影看着自己的爱人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总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她去了。


        他从此搬出了剧院,巴黎的人民们再也没有机会听到关于歌剧院的八卦。从此,剧院魅影只是一个传说了: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也没有人能够问到当年的女主角Christine了。为了实现Christine给他的遗愿,Eric狠下心来给自己做了个人皮面具贴在脸上,改了名字:安灼拉。

        这样一个听起来就充满了阳光的名字或许能让Christine看到自己在努力吧。他搬入了巴黎的某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却见识了巴黎目前的情况:民不聊生,公民们饿着肚子,这样的情况逼得许多妇女不得不堕落为娼妓。尽管如此,也并不能改善他们的生活情况——这一切只是让整个社会变得越来越糟而已。然而反观富人区的各位,日子却过的可以说是那一个富裕,就连高级妓院里的姑娘们都过的滋润的很。

        Eric, 不,现在的安灼拉,看到了这样的可怕情景,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应该做些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一种慢慢滋生的正义感:也许是当年作恶多端留下的愧疚感吧,才能让人改变这么多吧。虽说凭借他的脑子干些大事不是问题,但是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法国如今的问题。


        他皱了皱眉头,不过问题一定是有办法解决的。他脑海里想着Christine, 但是同时也思考着怎么团结别人来帮助他解决这个问题:他相信,总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意识到了社会的问题吧!

        但他却从未跟人打过交道。这是个问题。

        如今的安灼拉遇到的第一个同伙,是一个不得意的艺术家。那人叫格朗泰尔,手里永远拿着个酒瓶子,仿佛一致都是闷闷不乐的一个状态:“来吧,喝点酒!消愁!我多希望能给我们的国家多灌点酒啊——但我想现在的公民们处于一个喝醉了的状态,等他们什么时候清醒了,或许就会起来反抗了吧。”

        安灼拉心里想的是如果哪天让格朗泰尔晓得自己原先掌管着整个歌剧院他会不会崩溃。


        在安灼拉看来这个艺术家傻里傻气的,整天心怀大志但是却只知道喝酒。但是这个酒鬼却能在清醒的时候出去游说,反倒拉来了一大群年轻人:现在他们有一个名字了,他们叫abc. 

        这群人以他为首,管安灼拉亲切的叫领袖。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有这种转变:一个曾经被所有人唾弃,厌恶,害怕的人,如今却成为了一帮孩子的领袖。这群鲜活的生命努力为自己国家的未来奋斗着,他们愿意拿鲜血来换这个国家一个美好的未来,哪怕他们的努力微不足道,但他们也愿意做出每一点贡献!


        安灼拉偶尔也害怕,万一哪天他们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过去,万一哪天自己脸上这层皮被扒了下来,万一…他们知道了自己原先是什么人,他们还会信任自己吗?还会吗?

        但想想Christine, 她曾经给了自己那么多的信任,有了那么多希望,安灼拉此刻也愿意相信这群人。

        

         直到加弗洛仕的出现。小G是个消息通,而安灼拉在见到小男孩第一眼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小G深深的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然后转身蹦蹦跳跳地出去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天晚上,安灼拉一直没有睡。他在担心小G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人的预感很准。他听到小G悄悄的找到了格朗泰尔,跟他说, "格朗泰尔,我们的领袖是个假的。”

         “这是什么意思?那些市井的传言你可不能随便瞎听呀,不然以后真开始革命了我们不就可能被误导了吗。”格朗泰尔难得放下了自己的酒瓶子,亲昵的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发。

         “不,我真是认真的!消息千真万确!安灼拉是他的化名,他原先是剧院的那个歌剧魅影!我想你一定听说过这个传说的格朗泰尔!他真就是那个人!”小G难得的认真,收起了自己一贯天真的笑容。

         “传说中的剧院魅影是否存在都不一定的,而且,你怎么知道就是他?”

         “那个魅影人人都说他是个天才,你再看看我们的领袖,他这人脑子这么好使,精通各种五花八门的奇异功夫,一定就是他!你想,红与黑是他带我们唱的,我们革命的号子都是他给我们编的,除了一个专业的作曲家,还有什么人能写出如此震撼的曲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他就是那个剧院魅影。”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人们都说歌剧魅影最大的特点是小指。你看每次他抢你酒瓶子的时候,小指头都是微微翘起的。”


         “这个事情,你有没有跟别的abc说过?”

         “我还不是很确定,所以并没有跟他们说。我们当中就你跟领袖关系最好了,所以我想我先来问问你。”

         “听着,小G, 我不管安灼拉以前是什么人,干过什么事,你永远都要记住,他是我们的领袖,只要他一心是向着我们的,是为了法兰西着想的,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也许歌剧魅影这样的传说可以有很多个,可是安灼拉,abc的领袖,永远只有一个。明白吗?”一提到安灼拉的名字,格朗泰尔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只是他觉得这个名字带给了他太多欢乐和希望。

         “嗯。我明白了。”

         “乖,睡觉去。革命快开始了,要有足够的精神才行,可不能把精力浪费在这些八卦上,要搜集敌军的情报才是正事儿!好好睡一觉,明天才有精神完成任务呀是不是。”格朗泰尔把小男孩抱出去让他好好睡觉了。当他准备走回自己房间时,他突然停下脚步,笑到,“领袖。”

         躲在暗中的安灼拉这下真是无处可去,只好出来有些尴尬的笑着,“这么晚了,还不睡?”

         “进屋里说吧。”


         “你难得晚上不喝酒。终于为革命考虑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所以当然要好好保护。你能想通这个道理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格朗泰尔。”顿了顿,安灼拉心里一番挣扎之后才小声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不用谢。”格朗泰尔仿佛跟平常事儿似的没有放在心上,他同往常一般微笑着注视着安灼拉。他好看的眼睛映射出崇拜,和...一点他不愿挑明的感情。

          “你就不好奇?”安灼拉愣了一下,他内心的问题是:你难道不会害怕这样的我吗?他看着眼前的少年一如既往的镇定,可他突然觉得此刻格朗泰尔的眼睛里是有着与平时不一样的冷静和执着。

          “我知道你是谁,从一开始我就认出来了。但我想,每个人都有过去。你能走出来,是个好事情,也是法兰西的幸运。”格朗泰尔仿佛能看出安灼拉内心的想法一样,他微微倾身拍了拍安灼拉的肩膀,“不要担心了,我觉得他们是不会介意的。”

          “不,如果你们见到我原先的样子,你们会害怕。”安灼拉突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那些经历的嘲笑和恐怖的事情,他内心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你不会懂那种感觉的,因为一张脸而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感觉。”

          “安灼拉,我能给你承诺的是,我不会害怕你。我绝不会。你在我心中,是最完美,也是最重要的存在:哪怕世界都抛弃了你,我也要站在你身后。”格朗泰尔感受到了来自领袖的强烈的不安,他竟然也跟着有些揪心:他从未见过如阿波罗一般的领袖如此卑微的时候,“永远都不要忘记,你是太阳神。”


          安灼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做梦。他看了看眼前的人,分明是跟Christine一点都不一样的一张脸,可他却总觉得是她回来了一般:在这世上,除了她,从未有人对自己如此真心实意的说过好话,让他感受到了这世界上的温暖。

         他又想到了Christine临终前跟他说过的话。她果然是对的,这个世界...还是有美好的。

         “如果太阳神应该属于地狱,你们还会认为我是来自光明的吗?”安灼拉不知道自己被什么刺激了,他拿起格朗泰尔难得没有拿在手上的酒瓶,咕咚咕咚就是好几大口,然后擦了擦自己的脸,狠下心来把自己脸上的那层皮扯了下来,“你看,如果是这样的我,你们还会尊敬我为领袖吗?”

         尽管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格朗泰尔还是小小的吃惊了一下。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疤痕遍布,嘴唇肿的可怕,皮肤有些坑洼,好在足够的阳光让他的头发逐渐变得健康。他心里的第一反应是心疼,情不自禁的将手覆上他的脸庞,轻声说了句,“你受苦了。”

        “Eric.”


        安灼拉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立刻起来了。他太久没有听过人叫这个名字了,准确的来说,格朗泰尔是第二个叫过他名字的人。他跟Christine不一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不高兴,仿佛是为他过去受过的伤害感到愤愤不平想要冲上去打那群人一样。

        “你怎么知道…”他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捉住了他的手,就仿佛是一个心仪许久的爱人回到了自己身边一般。但安灼拉猛的意识到眼前人是格朗泰尔,然后他像避开一块热铁一般放开了他的手:是啊,他也怕被人的热情灼伤。

        “我知道很多东西,但是很多时候我想选择遗忘。不过关于你的一切事情,我都不想忘记。不管你的哪个身份也好,不管你经历过多少,做过什么,我都要追随你,至死不渝。”格朗泰尔深邃的眼睛深情的望着安灼拉,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涩。


        那天晚上Eric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Christine. 她有些骄傲的朝他眨了眨眼,笑到,“你看,我早就跟你讲过了,会有人替我来爱你的。”

        “你是我的天使,所以,我派了一个天使给你,Eric. 格朗泰尔是个好男孩。”

        安灼拉有些茫然的睁开眼,他伸手挡住透进来的阳光,“格朗泰尔。格朗泰尔…”这人到底好在哪里呢?

       他除了会喝酒,会安慰人,会唱歌说笑话,长得那么好看,还有那么令人迷醉的眼睛之外,也没什么好的啊。可他却是唯一一个第一眼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努力了解自己的人,总觉得他…不一样。

       “领袖,我昨晚做了个梦。”格朗泰尔激动的冲进来,看到他茫然的看着窗外的眼光,连忙给他拉上帘子,“这样刺不刺眼睛呀,还是拉上点好。你猜我昨晚梦着谁了?”

       安灼拉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然后继续听他说话。

       “我见到Christine小姐了!她跟我说,她把你托付给我了,让我好好照顾你。”格朗泰尔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高兴,他坐在安灼拉的床边激动地拉着他的手,“你愿意吗?”

       “这么大个人了,有什么好照顾的。”安灼拉又愣住了,这世界也不能这么神奇吧,“而且,革命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局为重。”

       “我知道。我并不知道我们能活多久,但是我想,过一天是一天吧。”


       格朗泰尔第一次没有把酒瓶挂在身上到处走。他第一次有一个为了别人想珍惜自己的想法,而这个人,是眼前的安灼拉。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人能多看自己一眼,但他却倔强的每天清晨和夜晚都要在安灼拉的门口多停留几次,这样他才晓得安灼拉原本的一切的。就连有关Christine的这个梦,其实是他现编的,因为他听到安灼拉说的话了。

       他心里默默的想着,Christine小姐,多谢你要成全我们,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的。


       “格朗泰尔,谢谢你。”

       艺术家的心里有一阵心酸,“没事。你就当我是一个人喜欢的吧,我…我看着你就行了。”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安灼拉看着格朗泰尔有些难过的神情,不知如何劝,他也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所以就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当他们站上街垒的那一刻,安灼拉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他认为自己是没有牵挂的,可是当他看到格朗泰尔那样坚定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内心突然揪了一下。但理智告诉他,大局为重,他果断举起红旗,只觉得浑身打满了鸡血,大声呐喊道:“公民们!为了法兰西的未来!为了人民的权利和幸福!这场仗,我们一定要打赢!哪怕是以牺牲为代价,我们也在所不惜!”

       “Vive la France!!!” 格朗泰尔把自己的酒瓶子一扔,一个箭步跳到安灼拉身边喊道。

       “Vive la France!”年轻的abc们此刻充满斗志,哪怕敌人的枪炮再厉害,他们也从来没有害怕过。


       “格朗泰尔,你后悔吗?”安灼拉举起枪的时候,问了一句自己身旁的人。

       “认识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了,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说的后悔呢。既能在你身边,还能为祖国做事情。我这辈子已经很满足了。”格朗泰尔依旧开心的笑着,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仿佛是发着光的,“Eric, 谢谢你。”


       迎着枪炮声,安灼拉带头向前冲去。格朗泰尔紧紧的跟在他身后,看着枪林弹雨穿梭而来。他从未退缩,眼前人也没有丝毫的害怕。

       当时的学生们没有防弹的保护,可他们依旧愿意拿自己的肉身与权力的枷锁对抗。格朗泰尔最后的记忆是他抱着安灼拉的尸体靠在街垒上,看着自己身上一点一点流着血,感受自己生命最后的流逝。他平静的抱着自己领袖的尸体,紧紧的拉住了他的手,“领袖,安灼拉。不,应该是,Eric. Eric, I love you.”

       格朗泰尔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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